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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他這樣的態度，虞婉感到很無力也很無奈，甚至有一絲痛苦。
他的脣貼在她身上時還是那樣的溫柔如水，但這溫柔之中彷彿藏着利刺，讓人不寒而慄。
尤其是當他談起那位所謂的‘丈夫’——一個根本不存在於他們之間關係中的虛構存在時，那種語氣，就像是真的有那麼一個人一樣自然。
“你喜歡哪種類型的男人？以後想要什麼樣的人做你的丈夫？是像魏司澤那種嗎？”
霍舒琰突然轉變了話題，開始對她的喜好進行詢問，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給對方帶來了多少不安定感。
“不對。”
還沒等虞婉回答，他就替自己給出了另一個結論，“你喜歡年紀稍微大點的男人。”
這並非一個問句，更像是一份宣判，直接爲她做了決定。
接着他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徑直把手滑進了她的衣內繼續追問道：“比你大多少合適呢？三歲？六歲？又或者是八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