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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去辨認靈牌上的名字：一個是江家老太太，一個是江溪。
他後退了兩步，表情有些不可置信：“爲什麼靈牌上會是江溪？你們在搞什麼？”
他扯住了柳慈的衣領，聲音帶着點歇斯底里：“江溪呢？她這次又想搞什麼？給自己弄給靈牌，自己咒自己嗎？”
剛說完，臉就被柳慈抽了。
“想發瘋滾出去，別髒了溪溪的輪迴路。”
付柏明捂着臉，看着柳慈的背影，緊跟在後，非要弄個清楚。
夏朵想要拉他，都被直接甩開了。
到了靈堂，黑白交匯，正堂上赫然是兩個人的相片。
有相熟的人在一旁小聲的議論：
“這江家，算是到頭了，老太太剛走，小孫女就被也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