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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慮至此，寧致遠便輕咳一聲，問道：“聽說這雙魚碗，在裝入淨水後，會展現雙魚遊動的異像，確有此事嗎？”
劉老闆頓了頓頭，說：“這倒是真的，否則的話，這雙魚碗也不會倍受古董界之人的崇敬了！哪怕僅存一隻，也值百萬以上了。”
寧致遠說：“既然如此，那你沒用這個辦法測定過嗎？”
劉老闆一臉苦悶的說道：“怎樣沒有？可問題是，這兩隻雙魚碗參加淨水後的反響都是完全如出一轍的，如果用這個辦法就能分辨出來，那我還，還至於這麼焦急嗎？”
本來他是想說“那我還用來找你嗎”，只是儘管此時他關於寧致遠究竟是不是真正古董專家的問題曾經存疑，卻也不周全隨意冒犯寧致遠，因此纔會臨時改了後面的話。
寧致遠晃了晃腦殼，說：“倒入淨水後的反響完全一樣嗎？那，不知劉老闆能不可以讓人就地在這兩隻碗中注入淨水，先給我看一看？”
劉老闆聽聞略微遲疑了一下，便立即付託服務員去取幾瓶礦泉水過來。
這時，跟在劉老闆身後的朱總倒是不由得冷冷地挖苦了一句，說：“這便是寧先生想到的測定辦法嗎？要是或許的話，這種辦法我也能想得到，那是不是我也能夠當古董專家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