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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寒之接着開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什麼嘛,這就不搭理她了,他傲嬌,自己也可以傲嬌的嗎?轉頭看着窗外的雪。
雪花可真大啊,不一會地面就有白白的一層,這麼冷的天,雪也不化,想必不到一個小時,地面就會有厚厚的一層,然後再去堆雪人,多好啊。
她小時候一直希望和父親堆雪人,那時在她的眼裏父親只不過是去外地了,還沒有回來,而不是拋棄了她們母女,而她對於父親還是有種期望。
蘇小白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很傻,竟然會天真的以爲下一年父親就回來了。第二年同樣是期望下一年他回來,當她五歲的時候,有人說她是野種,是小三生的孩子,她把人打了一頓,流了很多血,那天好像還被母親揍了一頓,她昂着頭說自己沒有錯,錯的是他們。
知道一切的母親眼睛紅了,摸了摸被她打紅的臉,有些心疼了,她犯下的錯卻讓自己的女兒來背,她忽然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蘇小白記得那天她被母親的眼淚嚇到了,因爲在她的眼裏母親是堅強的,無論別人怎樣的欺負她們母女兩人,母親的肩膀總是挺的高高的。母親說,有理不在聲高,這句話她一直都記得。
母親告訴她,她的爸爸今生都沒辦法和他們在一起,如果她想知道的話,她可以帶她去看一眼。年幼的她雖然想,但看到母親眼睛裏的痛苦,心裏一痛,說道,我有媽媽就夠了。那天母親的懷抱很燙人,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問過一天關於父親的消息。
越長大越明白,有些事,錯了就是錯了,沒辦法改正的,也沒法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