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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宋如念把你挫骨揚灰？”
江凜忽然嘲諷她，“你就這麼篤定宋如念依舊愛你如初？恢復記憶了，也依舊會一如既往的愛你？哪怕你做了這麼多對不起他的事？”
“愛……”她神色有些恍惚，有些遲鈍。
彷彿對這個字眼很陌生，是有些陌生啊。
她太久太久沒有聽到這個字了。
宋如念愛她嗎？
如果他是以前的宋如念，是那個互相扶持走到今天的宋如念，她可以篤定的說，宋如念愛她。
宋如唸的愛，世上沒有人可以比得上。
她呼吸困難，雙手一點點地緊握成拳。
“他……當然愛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