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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向南寧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甜湯還溫着，向南寧沒喝，端起來倒進了馬桶裏。
便籤也撕掉了。
每年的這一天，她都會和各位叔叔阿姨一起去祭拜爸爸的，以往都是周言辭鞍前馬後，可今天，他似乎忘記了。
亦或者，他去陪更重要的人了。
烈士陵園在鳳凰山，向南寧剛剛抵達，叔叔阿姨便圍了過來：
“寧寧，聽說你跟言辭好事將近了啊，昨天他還發了條微博，我那小女兒是言辭粉絲，她抱着手機感動的哭了大半夜！”
“是啊，小周當年可是理科學霸，本來奔着哈佛去的，結果聽說你要考警校，他也跟着改了志願，跟你一起考了警校，這小夥子是真不錯，老向要是泉下有知，看見你有了依靠，也就放心了！”
“對了，小周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