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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這麼說。。。如果三個月內咱們部門的創收能力不足，公司會安排我負責公司的人事調整？”
“大概率是這樣的。。。”
程心輕輕點頭應道。
老張陷入了沉思，他大概猜測到了張文斌返聘自己的原因，但沒想到。。。他能把自己當槍使。
“行了，我知道了。。。”
老張默默點頭，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張部長，張總召開會議，您九點鐘有時間來參加嗎？”
念初雪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看到沙發上的老張和程心，眼神中流漏出一絲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