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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是有資格說這話，不管沈殘先前出身有多卑微，如今就憑他道宗弟子身份，就不是誰能相提並論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別說韓霆只是地級勢力霸王宗少宗主，哪怕他是天級勢力又能如何？
只要沈殘有道宗弟子這層身份，就無人能及。
這話一出，韓霆臉色瞬間僵硬起來，他的眼睛微眯，眸底深處出現寒芒同時，更是伴隨着殺機。
他的聲音極度低沉，以至於所言只能他們兩人聽到。
“沈殘，先前你要就此離去的話，或許我根本不會說什麼，以你道宗弟子身份，未來肯定會有一些成就。”
“可是你偏偏想要找死，我怎麼可能不滿足你。”
說到這裏的時候，韓霆的面色陰沉了起來。
“你知道嗎？當初在荒蕪之地的時候，我就想將你置於死地，要不是蘇淵的話，你認爲自己能夠站在這裏跟我說話？”
“是嗎？”沈殘同樣冷笑，“現在我就站在這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