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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亂這時候已經醉了,他笑着,笑聲爽朗,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清脆和快活,這一聲像是一個信號,驚醒了還沉醉在舞蹈的衆人,微怔的衆人回過神。
有幾個女子去到空曠的屋子央,開始跳起了舞,絲竹管絃,衣袖紛飛。
屋裏又開始吵鬧了起來,推杯換盞,一派靡靡之景。
林亂褪下那有些可笑的薄紗,只着白色的衣,搖搖晃晃的走到桌邊,他喝酒是屬於不上頭的那一種,就算是已經醉極也只是眼角微紅,但是面上已有醉態,眼睛裏亮晶晶的,彷彿盛滿了碎光。
這裏的酒異常清冽,剛剛下口只覺得滿口甘甜,過一會後酒勁纔會上來。
林亂貪杯,他拿起桌上的酒壺,對着壺嘴就直接開始倒,清酒順着他的下巴流到了鎖骨,然後流進了衣服裏。
葉戰看的有趣,他喝的酒比林亂還要多,但是卻一點醉意都沒有。
葉戰是從小在酒缸子裏泡大的,他在塞北出生,那裏冬日嚴寒,連活物都少,在那裏的人都是靠酒熬過去的,在那裏連七八歲的孩子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喝下一酒囊的烈酒,而這裏的酒清冽是清冽,但是太精細了,還要裝在小小的酒壺裏,那樣將將裝滿半壺,喝了這麼久,說到底也沒有喝多少,這點子酒也就只能給他開開胃。
他覺得這隻小貓喝醉了倒是比醒的時候要乖。
林亂倒的很快,幾乎沒有喝幾口,大部分都順着脖子流進了衣服裏,他似乎極爲滿足,只是貪婪的吞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