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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想起來這回事，合着這個雷是她自已埋下的。
她摸了摸鼻子：“所以呢？”
蘇慕一邊回憶，一邊道：“我跟姐姐是在地下秀場認識的，當時我在地下秀場走臺，姐姐有一個選題，在附近採訪，路過時，留了一會兒。一直等到走秀結束，姐姐就在後臺找到我，問我想不想進娛樂圈。”
當時的他初出茅廬，爲了賺錢什麼活兒都願意接，地下秀場主打就是小衆先鋒，很多服裝都誇張奇特，不僅走秀場地不專業，給的錢也少。
蘇慕爲了錢，還是去了。
當時他穿着一身純羽毛做成的服飾，雖不至於到衣不蔽體的程度，可也露骨得很。
走臺的時候，他覺得自已是烤盤裏脫了毛的鴨子，滑稽可笑，毫無自尊地供人賞玩。
臺下，還有富婆想過來揩他的油，鈔票塞到他的羽毛裏，說開好了房，就等他過去。
蘇慕本想像很多偶像劇裏演的堅韌小白花一樣，義正詞嚴地把錢丟到地上，然後慷慨激昂地剖白一番，表現出不爲五斗米折腰的氣概。
但不行，他爸爸重病纏身，媽媽智力缺陷，老家還有弟弟妹妹要上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