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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凌晨五點多，明姝呻吟出聲，不適感再次籠罩全身，小腹隱隱作痛，還感到一陣粘膩。
裴渡第一時間醒過來，摸了摸明姝的額頭，溫熱，但不燙。
裴渡聲音沙啞問道：“哪裏難受？”
明姝伸手往下摸了摸，絕望道：“我好像來例假了。”
明姝的身體很好，每個月的例假也很準時，但這兩天太累，又淋了太久暴雨，身體喫不消，月經就提前了。
裴渡連忙起身，扶着明姝坐起，可已經晚了，雖然血量不多，但弄髒了褲子。
明姝道：“我包裏常備着一片衛生巾，你幫我找一下。”
裴渡依言去找，找到了衛生巾，本想攙扶着明姝給她用上。
但明姝坐在牀上一動不動，看着裴渡，一臉爲難道：“我沒換洗的衣服了。而且我們至少還得在這裏待上一天，起碼得去見見趙如楠的媽媽，還有昨夜那人供出來的幾個目擊證人。我現在沒衣服換，只能穿昨天的溼衣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