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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醒來,徐海濤感覺好了許多,他如往常一樣在窗口做了運動,洗漱的時候,陳盼盼從被窩裏爬起來,將他查到的星月餐廳的情況用紙簡單記錄了遞給了他。
星月餐廳的法人代表是一個女的,叫柳新月。沒什麼特別的。但她的老公彭器卻不簡單,是績城鎮的企業家,開着一個石礦和一個水泥廠,聽說手下還有一幫兄弟。彭器在績城鎮十分囂張,沒人敢惹他,因爲他的堂弟彭宇是績城鎮鎮長。
績城鎮徐海濤是去過的,印象最深的是那裏連綿的羣山,還有一望無際的竹子,風景頗佳。但因爲離中心城區遠,又沒有特色產業,績城鎮的財政收入並不怎麼樣,最大的收入就是幾個石礦的稅收。
“綁架案和彭器有沒有關係呢?”徐海濤捏着那張紙,陷入沉思。
“兄弟,”陳盼盼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說道,“我打聽了一下,這個彭器不簡單。你和他扯上關係了?”
“目前還不知道。你繼續幫我收集他的信息吧。”徐海濤交代着,往門口走。
“我的職業可不是偵探。”陳盼盼在身後喊道。
徐海濤不管他,關上門,下了樓。在小區門口的一家館子“重慶小面”點了一碗豌雜麪。面不多,但醬料很足,徐海濤呼嚕呼嚕連湯帶面喫的乾乾淨淨,整個人都出了一身細汗,特別滿足通透,似乎連腦筋也活了。他想起昨天和江武林喝酒的事,還有後來在秦嵐嵐屋子裏的事,他十分確定:江武林一定在他的外套上動了手腳。
今天早上,他換了一件外套。想通了這一點,他從麪館出來,又折回了出租屋。外套掛在房間的掛鉤上,他拿到窗口,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確實沒有什麼東西。
“怪了!不可能啊!他既然給我下藥,爲的便是要看我和秦書記出醜,他一定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所以,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在我的衣物上裝攝像頭。爲什麼會沒有呢?或者說,它在哪裏?”徐海濤在腦海裏搜尋所有可能的地方,連手包也檢查了兩遍,並沒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