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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茅國棟和柳青春之間的那點事,徐海濤知道自己並沒有發言權。首先,他並沒有親眼所見,其次,他也沒有立場來說這些話。更何況,他和茅國棟之間微妙的關係,駱丹很可能便會理解成是他對茅國棟的一種不滿或者說是報復,既讓他惹一身騷,也容易影響班子團結。
徐海濤想了想,還是說道:“主要是柳青春的個人意願。”
駱丹的表情鬆懈下來,笑道:“徐海濤,你管的還不少啊!柳青春爲什麼不願意呆在計生辦啊?當初借她過去的時候,我便和她談了話的,讓她克服一下困難,時間到了便讓她重新回到綜治辦。年輕人不磨練磨練,怎麼行?她和你說什麼了?”
徐海濤不好直接把柳青春說的那些事說出來,便只好說:“也沒什麼。只是提了那麼一嘴。我想,這事起源在我,所以便來找您了。”
駱丹笑道:“好了,我知道了,到時間了,我便讓她回去。”
徐海濤知道,這件事暫時可能沒有迴旋餘地了。看來,今天是他太沖動了,沒有仔細想清楚。在政府,人事問題本就是最神祕,也最刻板,當然也是利益爭鬥最厲害的一塊。他竟然就這樣跑來和駱丹說,簡直是太缺乏頭腦了。看來,他還是太年輕,太單純。
他無奈地點點頭。
駱丹指指他說道:“徐海濤啊,當初是你死乞白賴地要把柳青春借到計生辦,這才過了幾天啊,又死乞白賴地要我把柳青春弄回去。我看啊,我這個黨委副書記還是讓你當了得了。”
這話是有些重了,徐海濤心裏咯噔一下,想着,這次看來是把駱丹得罪了,立馬站起身來鞠了個躬,說道:“駱書記,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這次是我考慮不周,以後我會更加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