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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濤擺了擺手:“下午還要去跑呢,酒到此爲止,喫點飯吧。”
周琪沒有反駁。
喫過飯,當徐海濤再次坐上週琪的摩托車往山裏開去時,迎着呼呼的風聲,徐海濤聽到周琪憂心忡忡地說道:“徐鎮長,彭器這個人和彭鎮長不同,手段比較狠辣,之前那個劉金根之所以會鋌而走險,用那種喪盡天良的手段對付彭器,就是因爲他在彭器手裏栽過跟頭。徐鎮長,你如果繼續堅持,我怕,彭器會對你不利。”
徐海濤想起還在長豐街道時的兩次撞車事件,還有上海的驚魂一刻,心想:他的手段我已經充分領教過了。不過,這些,他不打算對周琪說,一是沒有證據,二是他不想讓他擔心。他故做輕鬆地笑道:“我是國家公職人員,雖然只是個副科級,但多少也算是國家幹部,他彭器再怎麼拽,不過是個商人。俗話說,民不與官鬥,他彭器不會這麼傻。”
周琪嘆了口氣,說道:“徐鎮長,你不瞭解他。我在績城鎮的時間比你久,對彭器的瞭解也比你多,別說你只是績城鎮的副鎮長,就算你是大興區的副區長,如果你阻了他的財路,他也一定會報復的。”
徐海濤哼了一聲,說道:“他憑什麼這麼拽?”
周琪不做聲了。
徐海濤知道,彭器之所以敢這麼橫,無非是仗着哥哥是績城鎮的鎮長。但彭宇作爲國家公職人員,作爲績城鎮的鎮長,可不是他彭器一個人的鎮長,他是全鎮的鎮長,他的職責是爲全鎮人民服務。
“周琪,不管彭器會怎麼做,我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我倒要看看,他都有些什麼手段。”
“徐鎮長,你這是在冒險。”周琪擔憂地往後看了看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