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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看到趙強轉身要走，望着趙強背影喊道：“趙強，你站住！”
趙強心中非常惱火，還是停住腳步，轉頭看向方羽，滿臉堆笑喊道：“方祕書。”
“我姐姐的手，到底是怎麼傷的？”方羽面無表情。
趙強臉上已經都是慌亂，下意識的看向姐夫齊立斌。
齊立斌犀利的目光注視着趙強。
趙強作爲齊立斌的小舅子，當然知道每次這種採購調研，一旦合作成功，那就是一大筆利潤。
如果自己搞得雞飛蛋打，恐怕回家之後，就連姐姐都不會替自己說話。
可他依舊是不敢說出實情，張了幾下嘴，沉默不語。
方羽瞟了一眼天利醫藥公司辦公大樓方向，沒有說話，嘴角都是冷笑。
齊立斌很會察言觀色，已經看出方羽這是不想採購調研了，嚇得連忙看向趙強，厲聲喝道：“快點兒說，如實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