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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靈淵之上，看到的是不是一把劍？”長青子悚然心驚。
“你怎麼知道的？”
“你下了靈淵之後就開始說的！你難道忘記了你說的話？”
長青子沒有吭聲。
杜方又道：“我再問你一個問題，當年，你們一行三十人進劍門，進入靈淵的基本都是八境高手，掌教祖師是，長生堂的女前輩是，你同爲八境高手，爲什麼不進來？是因爲怕麼？”
長青子哪裏料到，在這裏，杜方竟然會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他怒道：“不是和你說了嗎？當時七境的弟子們在外候着，我奉師兄之命，看管這些七境的弟子。”
杜方忽然一笑，“那你這一百多年以來，將他們早已變異的白毛陰屍，收集在那屋子之中幹嘛？”
長青子忽然愣住。
“這些東西，你能騙得了李師姐，卻騙不到我，道爺我在外門七年，什麼樣子的陰邪鬼物，陰謀詭計沒見過，你以爲蒐集個黑影鬼邪，你再來當善人，將它弄死，我就會相信你？”
長青子輕聲噓了口氣，神色沉了下來：“你都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