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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方的神色之中滿是疲憊，“拿就拿了吧，反正我也不想要，你剛纔不是勸我扔掉這兇器麼？現在爲什麼又這麼生氣？”
“難道你想讓我幫你殺了這個人？”
白芷的憤怒淡了下去，吐出幾個字：“他是我的護道人，師尊臨終託付的人，仙靈出生的地方，就是他告訴我的……”
杜方沒動，默默地聽着。
白芷悵然的嘆息：“被人揹叛的滋味原來這麼痛苦，我一直以爲，他和我的師叔伯父一樣，沒想到，外人終究是外人，天龍一族的龍衆，誰也不親，誰也不愛……”
“你到底想說什麼？”
“如果我說，靈霄的祕密，劍門，人皇之墓，仙靈的由來，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你信不信？”
杜方突然冷笑：
“你想借我之手，幫你除了這個叛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