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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輕寒忽然道：“怪不得，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是一個道姑打扮，跟女人一模一樣，這就是傳說中的仙靈麼？”
“是的，這是仙靈血氣，昇華之後的第一次驚變，從這一刻開始，曾經九洲的傳說之中，真正的仙靈之禍要來了——仙靈已經大成！”
“這是大成的仙靈之身？”
鬱輕寒幾乎不敢相信，和他一直在一起的朋友，竟然就是仙靈之身，而自己兀自不知覺。
一想到古老傳說之中，還有宗門長輩曾經避諱的仙靈這個詞。
再一想到，每一次仙靈之禍，這九洲最少都要有三分之一的生靈喪生，他忽然打了一個冷戰。
整個身子如冰水被澆透。
鬱輕寒顫聲道：“這一戰，他能勝麼？”
白芷頗爲尋味地看了他一眼，問：“你是想他勝，還是想他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