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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看着杜方，嘴角是輕蔑的笑：
“那種地圖很多，就是一片海，中間畫着個圈，不信你拿出來看！”
杜方不信，立刻從懷中掏了出來，攤開，除了上面偶爾標明的小島地址，確實和白芷說的差不多。
白芷的笑容更盛：
“你要是將我放在鐵扇門，不顧我死活，你這一去，說不定一輩子都要困在迷霧之中，也算是你有良心，救了本姑娘一命，本仙姑就勉爲其難，指點一下你！”
“你可知道，爲什麼龍淵劍派會有鬼魂祭煉神兵器靈之法嗎？”
這句話一說出口，杜方驀然間想起，在晉階堡壘之中，鬱長老曾說過，靈鬼兩族的修行資源，都是境海下無數的億萬生靈的鬼魂。
他身子一顫，看向白芷的神色都變了：
“那個從境海之中出來的人，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