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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五年之中，被人或者小妖問起，他回答的都是靈霄山杜方。
每一次都會惹來嘲笑，說他一個老鼠精，取個人的名字，還連洞府都標了出來。靈霄山在極南偏陲，大多數人都沒聽過。
此時被問起，立刻很自然地道：“靈霄山杜方！”
‘哎呦！’
“你那洞府有多大，敢叫靈霄山，真不怕閃了舌頭！還賭坊，你有幾個子兒，敢進賭坊？”
“沒文化的井底之蛙！”
杜方罵道，他實在懶得和這些低階的小妖物解釋。
“你有文化哦，你學人家讀書考狀元呢！”蜘蛛精不屑地道：“讓我看看，你帶了幾本書，還學人家考狀元！”
蜘蛛精將杜方隨身的褡褳抖開，翻了幾番，嘴裏罵道：“兜裏一本書都沒有，也敢罵我，‘咦’……”
她的目光忽然被褡褳中的東西吸引了過去，臉往下湊，問了句：“這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