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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杜方忽然叫了一聲。
“那是太玄曾經的兩位掌教，九境絕巔，只差一步的實力，一旦突破，就是曾經的人皇！”
李玉清的臉上又是驕傲，又是神傷的神色。
“你現在應該明白，萬年以來，自洪荒碎裂之後，很少有人能登頂仙域了吧！”
“只有人皇和青帝！”
杜方輕輕地道，看來九洲之中，修道之人，不乏有這樣的人存在。
“是的，只有人皇和青帝，人皇是萬年不出的天驕俊傑，而青帝，要不是破靈者斬殺了我太玄掌教，至此分爲三派，龍淵的青帝也不可能登上仙域！”
杜方心中哦了一聲，他還不知道，竟然會有這麼一段往事。
“我三大劍門之中，這樣的頂尖強者，出過三位，其他兩位前輩都死於破靈者之手，現在又出了我墨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