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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投機半句多!灌夫馬上打消了繼續找程不識說話的打算,再看其他人三五成羣,談笑風生,頓覺了無生趣——最絮叨好動與最寡言少語的人在一起,還真是挺折磨人的!酒菜又還沒上來,但几上糕點零嘴,件件精美,灌夫樂得大快朵頤。
侍者引着顫巍巍的公孫弘就坐,公孫弘嘴角吊起,臉上掛着“慈祥”的笑容。灌夫不知爲什麼,看見這種笑容,渾身不自在。
“噗。”一片瓜子殼兒精準地落到公孫弘席前,公孫弘抬眼看灌夫。灌夫翻眼看天,一副不怕事兒姿勢。公孫弘一笑而過,隨即與身邊賓客攀談。
灌夫又討了一個沒趣,再看同席的程不識依然如枯木杵在那裏,紋絲不動,立馬打消了繼續找他說話的打算,把消遣他的半句話吞回肚裏。熱臉貼上冷屁股,煎熬吶!
灌夫環觀四顧,看其他人三三兩兩,有幾個在謙讓座次,又有幾個談笑風生,心裏不點鬱悶,在自家那是多麼地痛快。酒菜啥還不上來!按灌夫現在的想法,就是隻要有好酒什麼都行,就不好的也將就了。好像大夥兒等待婚儀進行,明明只要有那一句“夫妻送入洞房”不就可以了,然後大家開喫!偏偏要驚動“天地鬼神,祖宗先人”,把新人弄得團團轉,把賓客整得……很像那麼回事才作罷。
可是還得等,田蚡還沒出來,主席空着,給客人的首席上還空着,次席上坐上個看上去只有四十來歲的漢子。灌夫看他臉色紅潤,皮膚很光滑,牙齒像少年人那樣整齊,第三個席位卻是位鬚髮皆白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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