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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夫敬酒到了田蚡面前,田蚡也是欠了欠身,膝席相答,沒有避席,而且嘴裏說:"不能滿觴!不能滿觴!"
灌夫就偏要斟了個滿杯,遞給田蚡,忍不住調笑道:"丞相現在是大貴人,這一杯咱就該幹了。"
田蚡不肯,勉強喝了一半,已經算很給面子了。灌夫不便再爭,知道拗不過,也只好算了。大家知道敬酒時一飲而盡,叫“感情深,一口悶”!那麼敬酒只喝了一點,顯然就不是太給面子。灌夫這時就想乘着酒氣,將田蚡當衆也輕慢一番。但想着竇嬰的交代,只是心底不住暗罵“豎子不足與飲”,回到自己席位。
他要敬同桌程不識。沒想到程不識說:“老婆有交待,少喝酒,多喫菜!”
灌夫越看程不識越好玩,彷彿看到怪獸,打趣他說:“你還是將軍呢!爲將的應該都知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但我們程大人是有原則的人,堅決執行命令,丟過來一句:“要喝你自己喝。”灌夫看程不識腰粗膀圓,現在還是長樂宮的侍衛長,估計打不過,就算了,但一句話噎得灌夫實在不爽。
灌夫再看四面,大家都已經喝的興高采烈,忽然發現下首什麼時候坐着個小武官單着。灌夫看他穿邊防軍服飾,知道是個剛從外地來——不欺負他欺負誰呢!
灌夫湊上前:“兄弟初次見面,喝一杯!”易立頷首示意,酒到杯乾,看得灌夫心裏暗地高興——是隻酒場菜鳥,有好戲看了。
“兄弟怎麼稱呼?”
“在下雁門尉使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