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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立:“我沒受過傷。”
灌夫:“打仗哪有不受傷的?你刀槍不入?不會你沒上過陣?說說你殺過多少鬍子?”
易立:“我不殺人,不過他們也殺不了人。”
灌夫:“不殺人怎麼打勝仗?”
易立:“打了勝仗又如何?”
灌夫:“哈哈,你不想打勝仗,那你去鬍子那一邊,腦袋送我。尉使的腦袋好像值一些錢。話說,兄弟你什麼時候回去?”
“等皇上籌劃的文書完備……”易立似乎並不樂意談這個話題,反過來敬灌夫:“老兄要拿我腦袋也容易,不過你先喝完剛纔的酒我再說!”
被易立盯着,灌夫勉強喝下這一大杯,搖晃了一下。灌夫就跟這武官喝酒,本要看看這“純潔”尉史的笑話。本來這人喝酒,你敬他酒到杯乾,你不動他也不找你,現在他反過來敬自己,跟這樣的人喝酒,實在是跟自己過不去!看朱買臣大快朵頤死命啃肉,趕緊託詞離開:“那邊……我……我去跟老朋友打……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