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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弦正感動間，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只是……
“舒教授，您不是腦科專家嗎？爲什麼要去給顧三爺做診治？”
葉思弦只是單純表達了自己的疑問，舒天縱卡殼了，話都噎住了。
“聽說那顧三爺腦子有病。”沉靜冷冽的話從一旁傳來。
舒天縱僵硬了一下，古怪的臉色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很好，又刷新紀錄了，他這輩子都想過能聽到顧恩澤自己罵自己腦子有病。
顧恩澤面色如常地站在一旁，完全看不出是在罵自己的樣子。
“啊？”葉思弦愣了愣，只是目光中帶上了同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