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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是舒天縱，他也沒有任何重振士氣的樣子。
“舒天縱，我真的是一個廢物，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繃了這麼久，顧恩澤再也忍受不住，傷心的說出了積壓在心裏許久的內心話。
舒天縱愣了一下，下一秒便看見一顆晶瑩的淚水從顧恩澤的臉頰上應聲滑落。
他有些震驚，男兒有淚不輕彈，他原本以爲像顧恩澤這麼冷酷堅毅的男人是永遠都不會流淚的，沒想到，原來一切只不過是還沒有到最悲傷的時候罷了。
“顧……，”
舒天縱看着顧恩澤難受的樣子，自己的心裏也非常不是滋味。
他想說點什麼安慰的話，卻發現自己從來不是一個安慰別人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