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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懷聽完後一愣，隨後笑着說道：“歡歡你別和我開這樣的玩笑，這一點兒都不好笑！”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愛去不去，耽誤事別怪我。”
看到李歡歡真的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張小懷馬上就緊張了起來。
“歡歡，董事長叫我有什麼事，你知道嗎？”
即便辦公室裏沒有人，可是李歡歡還是放低了聲音說道：“我給你個勸告，等到了董事長辦公室，實話實說。”
張小壞心中忐忑，一下子站起身來。
自己從來沒有經過董事長辦公室，現在已經開始緊張了。
想到李歡歡剛纔出去了一趟，張小懷又忍不住問，“你剛纔是不是去的董事長辦公室？是不是跟葉思弦有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