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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許久不曾上課,臣以爲殿下心疾又復發,這纔想着來慰問一番,不知哪裏惹了殿下不快?”
褚簫兒嗤笑一聲,:“不過等了幾回,這就沉不住氣了,傳聞中的德才兼備的尚公子也不過如此。”
尚淮安垂着眸子,沒有與她做無畏的爭執:“殿下說的是。”
“既然知道自己德不配位就應該早日和父皇說清楚,省的介時本殿下與你相處久了,也學了那幅虛僞做作的樣子,光看着就令人作嘔。”
“殿下教訓的是。”尚淮安從頭到尾連表情都沒有變過。
他應下的及其坦然,完全不覺得被一個比自己小那麼多的孩子說教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情,尤其自己還是這個人名義上的教習先生。
褚簫兒最討厭的就是他這一點。
當初在白若離身邊也是這樣,表面上對褚簫兒的話唯命是從畢恭畢敬,實際上早就已經和白若離蛇鼠一窩糾纏到一起,表面上幫着她說話,實際上卻字字句句都把矛頭指向她。
她冷冷的看着尚淮安:“你知不知道褚清寒什麼時候回來?”
“太子殿下的行蹤,臣不敢打聽。”尚淮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