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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句話，一旦出錯的話，招惹聖母暴怒的話，後果不是寧小羽可以承擔得起的。
問題不繼續說，就前功盡棄了，以後永遠無法說服聖母了。
寧小羽苦笑不已，沒有想到自己也要依靠嘴巴去說服人。
“你不懦弱，爲何不敢面對自己失敗的原因，你不是無能的話，爲何到頭來沒有一個親信？”寧小羽嘲笑地說。
“我的部下都是爲了保護我犧牲了，他們用生命來保護我，你所說的沒有一個擁戴我的部下，那是胡說八道。”聖母聲色俱厲地說。
“你和我爭辯做什麼？你越是爭辯，就說明自己越心虛。你不懦弱，爲何不敢面對自己的錯誤？邪教滅亡已經是鐵定的事實，你爲何不敢去面對？”寧小羽反而很平靜地說。
表面上很平靜，其實心中卻是無比恐懼，面對聖母這樣的強大的高手，這樣頂撞，就是找死。
聖母感到心很痛，很痛，很痛苦，此刻才知道最大的痛苦就是心痛，哪一種絕望和失敗的悲痛，比什麼傷口的痛苦還痛苦千萬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