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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司珏磨搓着蘇皎皎嬌豔的脣瓣,他大手扣住她的下頜。
“皎皎,朕可以當做沒看見。”陸司珏鬆開蘇皎皎,將她交到身後的宮女手上。
“來人帶皇后下去沐浴更衣。”
宮女們低眉順眼,迅速上前,輕手輕腳地攙扶起蘇皎皎。她的臉頰上還殘留着陸司珏指尖的溫熱,紅暈未褪,眼神中卻已是一片空洞。
她們引領着她穿過雕花長廊,步入霧氣繚繞的浴室。花瓣漂浮在溫熱的水面上,散發出淡淡的香氣,與外面冷硬的宮廷氣息截然不同。蘇皎皎緩緩步入浴池,水波輕漾,彷彿能洗淨她身上的每一寸塵埃,卻無法拂去心中的那份悵然若失。
蘇皎皎將自己浸在水裏,她掃了一眼面前的小宮女。
“我自己來。”
小宮女猶豫了一下還是退到了外面,蘇皎皎快速地擦洗了一下身上就穿上了寢衣走了出去。
“娘娘可真好看。”小宮女爲蘇皎皎梳着長長的頭髮,蘇皎皎眼睛落在面前的銅鏡上。
銅鏡中,蘇皎皎的面容映得格外清晰,眉如遠山含煙,眼似秋水盈盈,卻難掩眼底那抹不易察覺的哀傷。她輕輕抬手,指尖拂過銅鏡邊緣,彷彿想觸摸到自己內心深處那份遙不可及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