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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孃……”宋天下油嘴滑舌地藉着酒勁裝瘋賣傻,“從小您就疼我兄長,他如今又怎麼樣呢?還不是把宋家老宅都輸在了賭場,您如今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還不是得擠在我這個土匪窩?”
宋老太太自然能聽出他話裏的嘲諷,嚴厲地抄起柺杖又是重重一記:“你當初借了那麼多銀兩後離家出走,你爹都被你氣死了,你還不知錯?”
宋天下有些不耐煩地起身奪過柺杖:“行了行了,隔三差五數落我一回,不就是還想你那好兒子嗎?我爲什麼成爲土匪?還不都是拜你們所賜,如今嫌我怨我了,有本事就從我這滾出去!接着風風光光住宋家老宅去!來我這幹什麼啊?”
“你!”宋老太太氣地上氣不接下氣,直接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了過去。宋天下頓時慌了,連忙哭着過去將老太太扶到塌上,“老孃,我就是心裏不平衡,我八歲那年,咱家貧困,每天大家都喫糠咽菜我不覺得有什麼,可您史怎麼做的?”
宋天下哭地歇斯底里,老太太也落了淚:“是娘錯了,你們兩個,都是我沒教好……”
自小宋天下便不服從管教,任性淘氣,總是闖禍,三天兩頭從學堂逃出來,不是把人打了就是把別人家東西弄壞了,老太太當年沒少打他,也沒少替他賠錢,可他全都看不見。相反,他的兄長溫和懂事,每天幫家裏分擔髒活累活,時間長了,在宋天下眼裏,娘就是偏向,就是疼愛哥哥,他總是這麼認爲着,直到某天清晨起牀,才發現原來娘總是偷偷用家裏寶貴的白麪給哥哥蒸饅頭喫。從此徹底恨上了娘,也愈發討厭哥哥。
“娘,爹怎麼又又又哭了。”十歲的宋七牽着唐書悅的手無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