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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裴珠泫頭腦風暴的時候，後面三個妹妹推了一下走神的歐尼。
“內？”
車裏其他人一臉黑人問號臉，你的這個疑問句是怎麼個事？
“對不起，剛纔我走神了。”
說完便跟一隻鴕鳥一樣縮着腦袋，不敢直視車裏的人，她只感覺她快要尷尬的窒息了。
“少女時代爲什麼不在張理事的運營中心裏？”
等到經紀人又給她解釋了一遍後，裴珠泫問道。
“她們屬於成熟的女團，已經被定義了，我運營也沒什麼意思，而你們是新女團，在世人眼裏的形象還不清晰，正好我有一些想法想在你們團試驗一下。”
“張先生這是拿我們當小白鼠嗎？”
裴珠泫直直的盯着張恪，心裏對張恪把她們當小白鼠一樣對待有些失望，上次看見他對允兒那樣，她以爲他和別的有錢人不一樣，把她們當人，現在看來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