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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冉還在整理雪人，沒抬頭：“嗯。”
想起那天在訊度碰到時，她對蕭明喆和林蕪那冷淡，似乎已經不在乎的態度，他問：“什麼時候去的？”
鬱冉：“有一段時間了。”
賀長柏還想知道得更詳細些，可鬱冉明顯不想多說，他就止住了這個話題，說道：“一共五次。”
鬱冉一頓，明白了他這是一共讓她陪單單五次的意思。
她說道：“知道了。”
單單拿了兩條圍巾過來，說還要堆一個大的，一大一小挨着，就像她和鬱冉一樣，還指使賀長柏幫忙。
賀長柏默默按照她的指示去做。
堆好大雪人時，單單還讓賀長柏給她和鬱冉拍照。
賀長柏拿着自己的手機，看着鬱冉在相機裏的笑容，連續拍了好幾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