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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注視着自己的烤爐控制着自己的火候，輕輕的開口：“而且人多了麻煩！”
聲音平靜，但是語調卻有些落寞了。
聞着漸漸傳出來的香氣，秦炎感覺自己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掏出那廉價的香菸叼在嘴上，又給對方遞了一根，相互點燃。
他隨時攜帶的永遠都只有兩樣的東西，一個是棒棒糖，一個是廉價香菸。
事前喫糖，事後抽菸，無論的睡覺還是殺人，都是如此！
秦炎重新打量了老人一番，看起來和自己的師傅同樣的年紀，但是眼前這個老人看起來就滄桑許多了，他嘆息一聲：“您老人家就沒有孩子嗎？”
“都死了！”
老人淡淡一笑，看不出任何的悲傷，彷彿毫不在意，又彷彿早就習以爲常，他看着秦炎問道：“你今天回來的時間有些晚了，要不是等你這根菸，我已經收攤了！”
秦炎一愣，隨後大笑：“沒有辦法，遇到一個難搞的女人，老人家以你這個年紀來看，一般難搞的女人該用什麼辦法對付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