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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和藹，十一原本還有點羞愧，在他溫和目光下漸漸放鬆，也開始逐步的問問題，第一天課程下來，她能明白的其實不多，但覺得很充實，衛翽下班回來就看到她漾着笑臉：“三小姐，老師說我今天還不錯。”
衛翽深深看眼她，點頭：“好，明天繼續。”
十一雙手背在身後，目光落在衛翽修長脖子上，有一點點紅斑若隱若現，昨天她大着膽子用畢生勇氣咬了衛翽之後想等她反應，結果她沒推開，也沒抗拒，更沒斥責，只是拍拍她肩頭，讓她回去休息。
她不太明白衛翽是什麼意思，是同意她靠近嗎？
應該，是同意吧，如果她不同意，當時就會推開自己了，十一低下頭，掩飾自己小心思，晚飯過後衛翽就去書房了，十一給她端牛奶上去，看她埋頭看文件，那些晦澀深奧數字，專業名詞，對她而言還是像看天書，不過只要三小姐需要，她就會去學，會努力的學，十一垂眼：“三小姐，喝點牛奶吧。”
衛翽聽到聲音抬頭看她眼，握住筆，啓脣道：“擱着吧，你先回去休息。”
十一咬咬脣，順從的離開了，衛翽在她離開之後盯着合上的門看，良久，收回視線。
禮儀課要比知識課簡單很多，因爲十一從小就是看着那些有錢人長大的，很懂她們的規矩，現在只是身份做了調換，她從傭人變成主人而已，所以該注意什麼，老師不說她也懂，很快禮儀老師就找到衛翽，和她商量後課程又做了調整，一二三四五都是知識課，週六學禮儀，十一當然沒意見，她就像是小海綿，在剛接觸知識時還懵懵懂懂，幾天過後，迅速吸收，老師又是有針對性的教育，所以她成長的很快。
元樹也驚訝她的學習能力，很聰慧，領悟力強，比他之前教過的很多學生都省心，他甚至還和衛翽開玩笑說這樣的好苗子，如果當初好好培養，怕是另一個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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