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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們之前的計劃，等到病情拖不下去了，她就換人工心臟，但是依照她的身體，換了人工心臟，也至多五年。
算下來，依照他們方法，他還能保她十年左右，但也僅僅是十年，十年和百分之四，都太難選擇了，別說是衛翽，就是他這個局外人，都很兩難。
衛翽偏頭：“手術你做？”
蘇子彥苦笑：“我哪做得了，白醫生親自過來。”
“你——好好考慮？”
衛翽聽了他坐在辦公椅上，沉默不語，沒一會門被敲響，十一端着托盤進來，她泡了一杯茶，遞給蘇子彥，家裏沒人，柳嬸回去過年了，蘇子彥端着杯子道：“自己泡的？”
十一本就會泡茶，雖然來衛家之後就沒做過這些事，但手法沒生疏，泡出來的茶香味四溢，蘇子彥喝了口說道：“手藝真好。”
衛翽笑着接過十一遞給自己的杯子，發現裏面是奶白色，她眉梢耷下來，面色清冷很多，十一沒懼怕她這樣，反而道：“蘇醫生說您要少喝茶，所以我給您泡了牛奶。”
蘇子彥聽到這話主動說道：“對對對，我說的。”
“病人嘛就要聽醫生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