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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見到衛翽差點沒認出來，她穿紅色長裙，踩着坡跟鞋，以往飄在身後的長髮沒了，換成一頭清爽的短髮，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利落和乾脆，也更顯得五官棱角分明，有光灑在她身上，將她身影拉得很長，身形單薄，十一僵在原地良久才吶吶：“翽翽？”
衛翽見她出來往前走兩步，裴天接過十一手上的行李，徑直往外走，身後兩人正相互對望，和消瘦的衛翽一樣，十一也清瘦很多，她身體拔高不少，剛進衛家只到衛翽肩膀，現在已經將近她眉宇了，再踩上高跟鞋，隱隱有比衛翽高的趨勢。
“你頭髮怎麼……”
衛翽垂眼：“不好打理，我就剪了。”她說完衝十一笑：“好看嗎？”
十一哽住，嚥下苦澀：“好看。”
“很好看。”
衛翽點頭：“走吧，先去公司吧。”
上車後衛翽和十一坐在後車座上，十一頻頻看着衛翽，目光深幽，好似要將她這副樣子深深刻進腦子裏，衛翽低頭看報表，無意對上她目光，蹙眉：“怎麼了？”
十一搖頭：“沒事，覺得很不習慣。”
看慣了衛翽長髮的樣子，短髮還有些彆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