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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鈞的媳婦很快變成暗色,因爲是純黑色,所以獻血流出來的時候並沒有那麼醒目,但是空氣中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卻讓我覺得心如刀絞。
我操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對他身上就是一腳。
“你個王八蛋,你等着進監獄吧,絕壁起訴你,滾。”
我扶着鄭鈞要往醫院走,高闖闖被人壓在身下還在不停的叫囂:“王寧,你別走,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保證以後不犯了,你別離開我。”
這些看似深情的保證已經激不起我內心絲毫的波動,我只覺得這個人即虛僞又噁心。
索性鄭鈞胳膊沒事,只是需要修養幾天。
看着猙獰的傷口,我還是沒忍住哭了起來:“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遭這樣的罪。”
鄭鈞看我哭的小一隻小花貓,嘴角也罕見的露出笑意:“如果這一刀能讓我娶你,那乾脆多來幾刀,因爲我想和你白頭到老。”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都無言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