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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頭也不回的離開。
第二天早上九點，我在民政局門口如約的看見方程。
昨天的四個耳光過於用力，方程的臉上還印着未消的紅腫。
“媛媛，能不能不要離婚。”
方程還要說些什麼，還未出口就被我打斷。
“曾經的我在想，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眼裏沒有我的。好像就是這樣的雨天。”
“我聽見門外有人敲門，我開門之後，陸思思就衝進來抱住你。你拿着我織了三個月的毯子給她蓋上，替她放熱水熬薑湯。在那之前，別人碰一下毯子你就要生氣。”
“對不起，我......”
“你當時多擔心陸思思啊，都沒注意到門外的我只穿着睡衣，被雨淋溼了大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