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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捨不得……”
“而且，我不想看見她們流淚。”
說着，佑紀擦掉了淚：“對不起，零……拿你當發泄口。”
“請忘掉吧，你不用放在心上。”
零沉默着，他並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佑紀，但還是點了點頭。
對零來講，也只有沉默，能蓋過千言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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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捨不得……”
“而且，我不想看見她們流淚。”
說着，佑紀擦掉了淚：“對不起，零……拿你當發泄口。”
“請忘掉吧，你不用放在心上。”
零沉默着，他並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佑紀，但還是點了點頭。
對零來講，也只有沉默，能蓋過千言萬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