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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纔我若是喊出那一嗓子,無疑是給這些感染者敲響了開飯鈴,我立刻放輕腳步,拍了拍白鳶和特警大叔的肩膀,然後指了指上面的感染者,朝他們做了個“噓”的手勢。
就在我們躡手躡腳地下樓時,方纔圍觀感染者的那羣人,突然爆發出一驚叫聲。
我聞聲抬頭,就見方纔那老太已經撲倒了另一名男子開始撕咬起來,圍觀的人們雖然退開了一大圈,但是仍沒有走遠,依舊遠遠地觀望着,拿着手機拍攝着。
直到另外幾個血淋淋的感染者嚎叫着穿過公路,竄進人羣,這些人才鬼哭狼嚎着四散奔逃。
我收回目光,沒有繼續看下去,心中暗歎着,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看來古人說這話,並不是沒有道理。
歷經了百年的燈火文明,早在遠古時代刻在人類基因裏的趨避本能似乎已經蕩然無存……
下到一樓,我伸手推了推面前的柵欄門,大門卻紋絲未動。
我眉頭一皺,伸手就要去撥門鎖上的保險。
可手還未及伸出,一個鋥亮的東西就透過柵欄門的間隙甩了過來。
“快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