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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母嘆了口氣，想扶沈白芷起來，沈爺爺呵斥：“不准她起來，給我去外面跪着，我也讓你嚐嚐大冬天跪在外面是什麼樣的感覺！我捧在手心裏的人就被你這麼欺負？白芷啊白芷，你太讓爺爺失望了！”
沈白芷只好轉身，去外面跪着。
冰天雪地裏，賀母看着她跪在外面，一陣心疼。
沈爺爺卻說道：“延川不在了，也是我們沈家的女婿，他的葬禮，一定要大辦！”
“媳婦明白，爸，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一個晚上而已，沈爺爺彷彿蒼老了許多。
他在傭人的攙扶下上了樓，臨走時還不忘囑咐：“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那個臭丫頭起來！”
他脾氣倔強，賀母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