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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吧,神仙臨凡你能看見?讓你看見的那不是神仙,那是神經病,牛爺爺、姚爺爺那可都能看見。”二蛋子調侃道。
“也是啊,神仙來無影去無蹤,肉眼凡胎是看不見的,一定是來度人時徐叔運氣好,被度成仙了。”我一頓胡謅八扯。
我的話語不管是否有人認同,起碼能起到提神醒腦的作用。大家剛纔還哈欠連天,這會竟然睏意全無了。二蛋子一臉的無奈,說:“這怎麼辦,在這得坐一夜,他禪坐看樣子也不累,咱們累呀,你們哥幾個對二蛋子的好我永遠記着。”二蛋子說着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轉,這官二代也不好當。
見二蛋子眼裏噙着淚水,我連忙說道:“你說什麼呢,這點小事還記着?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客氣了不是?看你那熊樣。”
二蛋子聽我這麼說,眼淚撲簌簌的掉落下來,推了二蛋子一把,二蛋子擦了擦眼淚,四個男子漢相互碰了碰拳,表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花香香也摻和進來了,輕聲說:“看你們如同綠林豪傑一樣,是劫柴草呀,還是去劫錢財?我看都不可行。”花香香可真是好心性,這種氛圍還能胡亂調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多小時後,徐三懷還是沒有換姿勢,板凳上坐着的人歪的歪,斜的斜,有些招架不住了,二蛋子說:“這個神仙可真有耐力,禪坐一個多小時了也不嫌累,腰都不彎一下。”
“隨便彎腰那是人,關鍵他不是……神仙嗎?”我似乎說得很肯定。說到關鍵地方,險些說走嘴。
牛支書有點坐不住了,畢竟五十幾歲的人了,白天忙活一天的工作,基層領導幹部,瑣碎的事情比較多。就這樣耗着也沒個頭緒,徐三懷倘若坐一夜,誰能陪一夜?不陪着又難以收場,牛支書看了看一臉茫然的於英,說:“大妹子俺們就回去了,三懷大兄弟挺安穩,就讓他坐着吧,可能白天被埋一下,他有些沒緩醒過來,慢慢的就恢復正常了。”牛支書心口不一。
“牛大哥別急着走,我做飯去,大家喫完了再走。”於英說着就去廚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