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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嶺……大嶺……”耳畔有人呼喊我的名字?我打了一個寒顫,原來是一場驚煞人的噩夢!我搖了搖頭,用力的睜開了雙眸,藉着劈柴燃燒的光亮,瞧了瞧周圍的一切,夥伴們還有馮掌櫃,都在我的身邊。哪裏有什麼路通?還有那幾匹馬,也好好的在那裏,是捉拿老賊心切?唉!這也太離奇了,還夢見了六公主,在奈何橋頭苦苦等候我;還有丁家父子,他們待人真誠,父子二人現在還在忘川河水中?那些打鬥的場景;過火海上的獨木橋;路通被燒,變成了厲鬼,摸了摸有些疼痛的咽喉。
看來的確人鬼殊途,能打得過人,未必鬥得過鬼魂!一向無鬼神論的我,此時自相矛盾起來。聽師父說,叫我好好修煉,百年之後會羽化成仙,難道他和師叔都是神仙?要麼在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個肖春風、段秋風?越想越亂,腦袋如同塞了理不清頭緒的亂麻團,讓人極其煩惱。
大家面面相覷,一時間驚詫萬分。原來趕路非常辛苦,又怕幾匹馬兒太勞累,外面下着大雨,原本陰天,要比往日天黑得早些,就近找了一座廢棄的房子,房子儘管破舊,還能遮風避雨,就這樣進了屋子,只有滿屋灰塵和破磚頭,屋子挺寬敞,有點像個廢棄的破廟,院子裏沒有馬廄,將幾匹馬也牽進屋子,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能找個這樣的房舍避雨已經是萬幸了,燃起一堆柴火,既能照明,又能取暖。大家簡單的喫了乾糧,餵了馬匹,馬匹和人喝了些雨水。大家坐在磚頭上,倚着牆壁睡着了……
瞧瞧幾匹馬還在,人也一個沒少,回想起剛纔的噩夢,仍然心有餘悸,尋問大家,結果都在一個夢境裏,小強說:“嗨!都是一樣的版本,都下了路通的地獄了!”
“也真能胡扯,扯得還挺圓乎,丁衙役和丁久生是何許人也?咱們也沒救他們出忘川河呀!有些遺憾!”黑蛋的手下意識的在頭的前方轉動兩下,我知道那是正軍帽的動作,還哪裏有什麼軍帽,與清朝不沾邊際的裝束,早就放置起來了。在卜寧衙門換衣服的時候險些被人收走。黑蛋愛惜他的軍帽、軍裝,才勉強保存下來。一路上狀況不斷,想帶着原來的衣物也是實屬不易。
“也許真有其人?丁久生這個後生還真不錯,看來丁衙役教子有方啊!可惜了還泡在忘川河水裏,沒救他們出來着實有點遺憾,夢就是夢,也許他們父子跟大家一樣,現在安然無恙,可能根本就沒有這兩個人的存在,是大家在空虛無助時,腦補出來的人物。”馮掌櫃摸了摸還有些疼痛的面龐,皺了皺眉頭,顯然驚魂未定。
“幾位大兄弟,行了吧,你們幾個人都非常倔犟,追馮掌櫃下陰曹地府也敢去,膽子真夠大的,還做夢呢!倘若回不來,魂不附體那就變成白癡了,那可都完蛋了,你忘記了嗎?咱們村子李老大,跟他爹拉柴草,在馬車上睡着了,夢見兩個人把他拽走了,回家跟他爹說了那個夢境,他爹說他不願意幹活,瞎扯淡,沒過幾天李老大就去世了,我還看他屍體好幾天呢,他爹說能緩醒過來,到後來還是走了,你說想想是不是有些後怕,在地府回不來就完蛋了。”源頭說的滔滔不絕。
事已至此,我還是非常好奇起初的事情,我問道:“關於馮兄長是不是被兩個鬼差完全控制了?要麼怎麼心甘情願的跟着就走呢?腳下到底踩了什麼東西,騎馬都追不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時候,被鬼差完全控制,即便有意識也是不能動彈,不能說話,你們的呼喊聲我完全聽得見,不過很難開口講話呀!那種感覺簡直是太難受了。”馮掌櫃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