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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整齊的刀劍聲響起，司武仙君面沉如水，白甲天衛魚貫而入，將瑤光殿擠了個水泄不通。
墨玄鳳眸眯起，看向被天衛護在中間的人：“霜瑤？”
霜瑤身穿華服，滿頭珠翠，在重重天衛的保護下有恃無恐地笑道：“難爲帝君還記得我。”
一縷思緒游魚般在腦中穿過，墨玄略一沉思，將之前忽略的事情都串起來了。
雪魄靈草失竊時聞到的水汽、熄無間之淵業火時聞到的血腥味、還有更早以前及時告知籬落前往冥界的消息......
墨玄冷冷看向司水仙君：“是你。”
司水仙君避開了他的眼睛。
“怪不得霜瑤被劫後始終杳無音信，想必是被你藏匿在灕水之下吧。”墨玄眸光微閃，似是想起了什麼，“當年霜瑤與本君大婚，你卻外出雲遊......原來如此。”
司水仙君被他揭破心事，面色微紅，霜瑤也是臉色一僵。
司武仙君神情凝重地打破三人的暗潮洶湧：“帝君，您當真要與魔物沆瀣一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