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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聽我們背地裏對這些教會說三道四,戳中你下懷了?”艾爾文等這個叫弛鞎的年輕男子坐下來後,出言調侃道。
“那可真是折煞我了。”弛鞎搖頭笑嘆道,“我這白身一個,哪裏敢對這些教會指手畫腳。”
他這話一說來,艾爾文就更加確信了這廝和自己應該一類人,都是那種不屑所謂信仰的人。
“這樣啊。看來我也得冒昧地問一句了,你這是爲了什麼事,醉成這樣?”艾爾文笑着將話題繞到對方身上,然後他瞟了弛鞎一眼,“看樣子,應該和女人有關吧?”
奧妮安把臉瞥向窗外,看起了外頭的街景。
弛鞎一聽艾爾文這話,神色一黯的同時又有些驚異,於是他回看了艾爾文一眼,互視間兩人傳遞了下男人間特有的默契,弛鞎無奈地苦笑了起來。
至於他到底是被哪位貴婦給拋棄了,那就盡在不言中了。
至於爲何用“拋棄”這個詞,因爲艾爾文已經從弛鞎身上的衣着中捕捉到了一些細節,從而推論出這傢伙現在多半靠着女人的“救濟”過活。方纔搭在弛鞎身上的那件大衣,制工考究,面料奢侈,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而現在身上穿的內襯衣卻是用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面料,甚至可以說是廉價了,而且一看就很久沒護理過了。他腳上的這雙皮靴做工也是相當精巧,而且還擦得鋥亮,可是靴口邊緣那段皮料已經磨損得相當嚴重了,由此可見這雙靴子已經連續穿了好長時間了。
想到剛纔弛鞎說自己是個普通百姓,那這大衣和這皮靴的出處就值得玩味了,艾爾文心裏清楚,一般的百姓可是買不起這樣的行頭的。再加上弛鞎一坐下來,就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襲來,他就更加確信自己的推測了。艾爾文雖然和其父親一樣,平時不太愛參加一些舞會什麼的,但是對那些貴婦會用哪種香水還是多少有了解的,弛鞎身上帶着的這種香水味,一般都是那些有一定身份、上了年紀的貴婦纔會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