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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文清了清嗓子:“
《馥寧河畔詠春》
楓停橋邊春日暖,烏衣巷弄人心寒。
權貴高飲樓上樓,寒士文章江底流。
畔絛未裁黃金葉,玉盤錦柳直萬錢。
終有一朝荒涼日,北城金燕盡南飛。”
艾爾文由方纔的見到的一幕幕,有感而發,似有千言,卻將其融進了這短短几行詩之間。看似是對寒門文人的同情,實則在替天底下無權無勢的百姓們鳴不平。他之不滿,在於爲何握着權勢的貴族們可以隻手遮天?憑什麼他們可以穩坐高樓眺南岸,所望之處皆黃金呢?艾爾文此時對於貴族的輕蔑,不只是對那些靠着買詩文進到樓中的“金玉”,也包括門外這些沒進得去藏在暗處觀望的“敗絮”,甚至在他看來這念裛樓的東家,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若不是這稀奇的“門規”,他也用不着在此“心血來潮”。怨怪這酒樓的東家,這就有些不講理了,人家畢竟沒說只有貴族才能入內,只是那些權勢滔天的貴族們把此地變得惡臭罷了。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句再簡單的口號,喊着喊着就當真了。“推翻貴族的統治”本是艾爾文用來忽悠里亞的一句戲言罷了,沒成想這卻成了對他自己命運的一句“讖言”,而他此時卻還未意識到這一點。
“好!精彩精彩!”兀華公爵聽完當即高聲讚道,“小兄弟,你說得可太好了!看來你也看不慣這些貴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