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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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昱不以爲然說：“不好喝，下次換一個口味。”
周遲靠在廚房門上，撩起浴巾擦了擦耳後的水，他舌尖抵住後齒，若有所思地打量起桓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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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雨霧和夜幕早早降臨，桓昱換好工作服，靠在吧檯上出神，聽見經理叫他的名字，他回過神，訥訥應了聲，放下酒杯走過去。
同伴和他迎面走，看他魂不守舍，撞了撞他肩膀問：“桓昱，你怎麼了？”
“沒事。”桓昱強打起精神，搖搖頭，他想找個由頭獨自待一會兒，於是繞開同伴說，“經理叫我，我先過去了。”
賣場再下一層是酒窖，光線吝嗇，細小的光柱塵土飛揚，桓昱指尖輕觸木梯上的光斑，心不在焉的神情。
腦海裏徘徊着周遲昨晚的神態，他靠在冰箱上，緩慢地擦拭水珠，若有所思地凝視着自己，最後什麼也沒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