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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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同意把人放到icu 的，反正不是我，誰讓放的你找誰去。”
“我現在將人領回去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信不信我就賴你們醫院不走了？”
“反正到時候人死了你們就直接往火葬場一拉就完事了，我還省一筆火葬費。”
我媽在醫院罵街，醫護都不敢攔她。
她一個電話把我哥喊來，讓他將我爸拉回了家裏。
我爸躺在牀上，只剩淺淺的呼吸。
開顱的管子還插在頭上觸目驚心，尿袋不知道什麼時候破了，排泄物灑了一地。
我媽進房間一看，直接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