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小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這一船大米一千五百噸,一天卸完就是在打擂臺,自己的義勇幫不答應的話,信合義的禿頭孫在旁邊等着,躍躍欲試就要上位,可是,無可奈何答應了,自己義勇幫也是兵少將寡,難以啃下來這一塊硬骨頭!
虎叔愁苦不堪的臉龐,宛如一座拙劣手法塑出來的雕像,皺紋扭曲、神色凝重地坐在那裏,眉頭緊鎖。
那深深的溝壑間彷彿藏着無盡的憂慮,每一道皺紋都像是在訴說着這份工作的艱難。
白紙扇眼鏡李,今年四十歲開外,手絹不停地擦拭着額頭的汗珠,隔一段時間還要取下眼鏡,擦一擦眼鏡片上不存在的灰塵,鏡片後的眼睛,也因焦慮而泛紅,目光慌亂地在忙碌的人羣中,在堆積如山的貨物間不斷地遊移着。
乾瘦細高的眼鏡李,體力不夠大腦來湊,沒有體力幹笨活兒,智力口才遠超常人。
無論怎樣擦拭眼鏡,卻也無法驅散心中的煩躁。在一起共同拼搏多年的老夥計虎叔,早已經因爲他的專權,和固執的一言而決,日益膨脹的蠻橫習慣,把這個小義勇幫帶到了谷底,他現在快五十歲了,家裏有兩個老婆,還不知道滿足,時常總要去招妓。
一百多個幫衆還越來越少,已經不足以在幫派如林的港島上立足了,不抓住機會壯大自己快速發展,在強手殘酷無情的競爭中,一旦遭遇了失敗,不但是失去飯碗和金錢,還會失去自己寶貴的生命!
眼鏡李心急如焚又無可奈何,只有自怨自艾埋冤天道不公,英雄無有用武之地的感覺,讓眼鏡李更加茶飯不思身體消瘦,也就是他不幹活也汗流滿面的原因!
楂數鼠牙三則像熱鍋上的螞蟻,一邊撓着頭,一邊嘴裏嘟囔着,那參差不齊的牙齒在乾裂的嘴脣間時隱時現,每一次的嘆息都帶着濃濃的無奈,只因那仿若天方夜譚般的任務——一千五百噸大米的卸貨重擔,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心頭。